“我我叫武媚!”
“噗!”
听到这句话,王远一个没忍住,浑身如同触电,直接一口茶水喷在少女的脸上!
我尼玛的!
武媚!!!!
茶水洒落在少女的发丝和俏脸,让她整个人都变成了落汤鸡。
武媚:“???”
她说错了什么吗?
“啊!?”
“对不起!”
甚至在喷完之后,王远似乎还是很难以接受,双眼无神,呆呆地看着少女,懵逼问道:
“很抱歉,我刚才听不清楚,你能不能再说一遍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是物美,五霉,还是舞美?”
“我叫武媚”
少女抬起手,擦了擦脸上晶莹的茶水,大眼同样扑闪着,和王远大眼瞪着大眼。
说话间,她的小嘴还微微一抿,吐出了一小口茶水
“王公子,难不成这个名字有什么不对吗?”
声音写满了委屈。
两只小手下意识放在小腹前,表示她很紧张
“王公子,你为何会如此?”
李世民也看向了王远,内心很是讶然。
狗大户如此失态的场景,可是不多见呀!
难不成自己这个故人之女,就让他那么惊讶吗?
仅仅一个名字,就能让他有如此大的反应。
“有什么不对吗?”李世民小声询问,眼神示意。
不对!?
王远嘴角哆嗦,其内的牙齿都在打颤。
他看了两人一眼,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。
这那能是一句不对就可以说的清楚?
武媚是谁?
这特么就是未来的女帝呀!
武则天呀!
华夏历史上唯一一位女皇帝!
“苍天呀!”
“你玩我呀!”
王远懵逼了,感觉自己脑海都要炸裂,全是惊涛骇浪!
为什么女帝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?
而且还会成为小乐儿的陪嫁丫鬟?
这到底是什么破事?
能不能讲点道理?
敢不敢再魔幻一点?
“老李,你知道她在进宫之前,是住在哪里的吗?”
王远颤抖转移视线,直勾勾地盯着李世民:
“她是不是来自武士彟家的小女?”
他抱着最后一丝庆幸,希望这只是一个巧合而已。
“是呀!”
“王公子,你是怎么会知道武士彟的?”
少女和李世民都发出讶然之声。
在他们看来,王公子仅凭借一个名字,就知道武媚的来历,这种本事也太过离谱了。
要知道武士彟可是离开了长安数年了。
王远眼皮一跳,没有正面回答两人的问题,而是反问道:
“可是武士彟现在不是在豫州做着都督吗?”
“为什么他的女儿会进宫,而且还被跟着老李你来到这里?”
此时的他,心那是完全乱了。
按照历史记载,这位大名鼎鼎的女帝,是贞观十四年才进宫的。
那一年,他的父亲武士彟病死荆州,而且因为是女儿身的关系,她和母亲在武家也是受尽白眼。
因此她才会被送进宫内,开始传奇的一生。
李世民念在往日情分,也给了她一个才人的名分,封为武媚。
怎么现在,不到十岁的女帝就要成为自己的侍女了?
更离谱的是,老李居然还称呼她为武媚!
这明明是女帝被册封为才人的时候,才有的封号呀!
此时此刻,王远的脑海一片混乱,只有一个词在不断回荡。
离谱!
真特么离谱!
“王公子,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武士彟的?”
而在外界,和王远情绪差不多,李世民也同样是一脸的愕然。
“你不是天天在蓝田县待着的吗?”
“连出远门也只是去了两次余杭,为何会知道远在豫州的武士彟?”
“而且他好多年没有回来长安了,应该也多少人认识吧?”
王远愣愣看着老李,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的确。
武士彟的确是个路人甲,但架不住他女儿是小母牛呀!
而且还是能够坐着火箭,牛逼冲天的那种!
纵观两千多年的封建历史,都没有第二个如此牛逼的小母牛!
“我也只是听人说过,毕竟武士彟对大唐也颇有功绩。”
“如此伟人,我知道很正常。”
王远干巴巴解释着,随即话锋一转:“而且老李,你不也是知道武士彟吗?”
“你一个商人,为何会知道这些?”
既然我无法回答,那就拉着你一起问!
“这!”
李世民瞬间哑口无言,尬笑了几秒后,才无奈解释:
“我是因为之前去过豫州走商,才会知晓武士彟。”
“不过说的也是,我都知道了,王公子你会知道也不是奇怪事情。”
“其实王公子你的消息有些落后了。”
说着,他很是怜惜地看了一眼少女,武媚也本能地低下头,神色黯然。
“武士彟,在一个月之前,就已经病死在了豫州了,刚刚下葬没多久。”
“根据宫中的消息,现在大唐随时都有可能攻打西突厥,边境实在太缺人手。”
“因此只能他掌故包括豫州在内,边境三个州郡,做好随时出战的准备。”
“可是没有想到,他却因为一场大病而撒手人寰。”
“陛下怜惜故人,不愿故人后辈遭难,于是让武媚进宫,又让她过来跟着护国公你。”
“既然你也知晓武士彟,那可能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吧。”
听到这里,王远总算是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,同时也更加想要骂天了!
艹!
合着,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他自己!
历史因为他而改变,修正之力也因为他而重新聚拢!
如果不是他提前数年提出计谋,通过老李怂恿李二发动吞并西突厥的战争。
大唐也不会因为要灭掉了西突厥,使得边境空前紧张,恐怕武士彟应当还会按照原有的轨迹调往荆州。
也因此会躲过那场大病,来到荆州,待到再度调任回来的时候,才会染病去世。
而不是现在,英年早逝。
武士彟虽然在长安城名声不显,但他却是李世民十足十的心腹,地位和天策府那几位辅佐大臣有得一拼。
只是因为他不懂长袖善舞,也不习惯大唐朝廷的尔虞我诈,
所以,他主动请求调离朝廷。
也因此,在大唐空前紧张的时候,他也就无法被调离,唯有坚守在第一线。
而这,也造就后来的祸患。
只能说,造化弄人了。
“所以他的女儿才会进宫来到宫女?才会来到我的身边?”
“是的。”